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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曾經(jīng)是新聞戰(zhàn)線的老黃牛
2014-11-07 09:33   瀏覽人次:
      在我縣基層報道員隊伍中,馬如飛、陸啟、郁文洲、莊玉華、李功彩、陳海鷹、顏友良7名同志,過早的與我們永別了,從此音容無存,令人嗟嘆,難以釋懷。在第十五個“中國記者節(jié)”即將到來之際,僅以此短文,表達對他們的懷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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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95年,縣委決定復刊《濱海報》。在我擔任常務副總編期間,有幸結識了一批基層通訊員。其中,馬如飛、陸啟、郁文洲、莊玉華、李功彩、陳海鷹、顏友良就是響當當?shù)膱蟮拦歉?。他們肩負起一份責任,深入基層第一線,到田頭、進農(nóng)院,采訪發(fā)表了很多帶著泥土芳香的新聞。當年,我是《濱海報》復刊的主要負責人之一。那時,報紙責任編輯只有我、金力、侍道新3人,既要負責采訪,又要負責編輯等工作。人手少、任務重,真有點忙不過來。但正是有了像馬如飛等這樣的基層報道骨干的積極投稿,才使《濱海報》越辦越好。
   寫稿是一件“苦差事”,不少人寫過新聞稿,然而能堅持下來的不多。一個重要原因,就是吃不了苦。這7名基層報道員,在新聞的道路上沒有回頭,而是一鼓作氣地走下去。他們每個人每年發(fā)稿至少在150篇以上,年年都被表彰為優(yōu)秀通訊員,成了全縣響當當?shù)膱蟮拦歉?。他們對《濱海報》都有很深的感情,也是報社的“常客”。一有稿件,他們就最先發(fā)給《濱海報》。對每期的《濱海報》,他們認真閱讀,經(jīng)常為辦好《濱海報》提出很多好的建議和意見。
  他們情系《濱海報》,時刻關心《濱海報》的成長。曾記得,當年《濱海報》復刊時,正在正紅鎮(zhèn)擔任新聞報道員的馬如飛,心里無比高興。他得知報社經(jīng)費不足,便主動騎著自行車,找到紅綱村農(nóng)民企業(yè)家崇家敬、袁蓮香夫婦,向他們宣傳說:“你們的廠子辦得這么好,也多虧新聞界的大力支持。如今《濱海報》復刊,請給予支持!”崇家敬、袁蓮香夫婦連聲說好。第二天,崇家敬就和馬如飛冒雨來到報社,捐出1000元,表示對《濱海報》復刊的支持。當天,馬如飛寫了一篇題為“復刊情”的特寫,發(fā)表在《濱海報》第一期試刊號上。

了不起的吃苦精神
    
   這7名基層報道員都出身在農(nóng)村,家境困難。他們沒有受過高等教育,只有初中或高中文化程度。然而,他們就是憑著敢于吃苦的精神,硬是寫出了一篇又一篇令人感動的新聞稿。曾在鄉(xiāng)鎮(zhèn)擔任多年報道員的陸啟,靠的就是勤奮和吃苦,寫出了許多高質量的新聞稿,最終被挑選到縣人武部擔任報道員。在人武部工作的10多年里,他不知吃了多少苦,熬了多少通宵。他寫的稿件,有多篇在《解放軍報》《人民前線報》發(fā)表??h人武部連續(xù)多年被鹽城軍分區(qū)表彰為新聞報道先進單位。他本人也連續(xù)6年被評為新聞報道先進個人,并先后榮立三等功兩次。最終被破格提干,擔任通榆鎮(zhèn)人武部部長??上У氖窃?005年,他不幸遭遇車禍去世,時年只有49歲。
   陳海鷹是縣文化宮的一名下崗工人,靠著踏三輪車維持一家人的生活。后來,我介紹他到原大套鄉(xiāng)擔任報道員。他寫報道可謂到了癡迷的程度。他常常邊踏三輪車邊構思,客人要用車,他也不知道停下來。常常坐在三輪車上,掏出筆和小本子寫新聞報道。每年大約有80多篇作品發(fā)表。他曾對我說,自己有很嚴重的偏頭痛。因家庭經(jīng)濟拮據(jù),一直沒有去大醫(yī)院檢查。無奈每次發(fā)病時,他敲打自己的頭部。每次敲打后,疼痛似乎減輕了。2007年,年僅48歲的他,因頭痛病發(fā)作倒下后,再也沒有爬起來。他的手里還緊緊握著我送給他的濱海報采訪本,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采訪記錄。
   在原臨淮、原北坍、蔡橋等鄉(xiāng)鎮(zhèn)擔任過報道員的郁文洲,寫起新聞報道有一股“拼命三郎”的精神。他寫人物通訊是把好手,常常為推敲一個標題、一段情節(jié)描寫熬至深夜。寫出來的通訊質量好、可讀性強,先后被相關報刊采用。令人痛心地是這樣優(yōu)秀的基層報道員,卻在2006年因患肝癌去世,享年只有49歲。
  曾分別在通榆鎮(zhèn)、陳濤鎮(zhèn)擔任過報道員的李功彩、莊玉華,同樣有一股勇于吃苦的精神,寫出了不少優(yōu)質的新聞稿件。但不幸的是,他們去世時,都還不到40歲。

很難得的高尚品德
   
  這7名同志都在鄉(xiāng)鎮(zhèn)擔任報道員,都不是在編人員。早些時候,每月只有100多元的生活補貼。后來,最多才漲到800多元。而他們承擔的任務,不僅僅是當報道員寫稿,還要收發(fā)報紙、撰寫文稿、參加夜間值班等。平時,鄉(xiāng)鎮(zhèn)的七所八站和村里的一些總結材料,也請他們撰寫。他們不計報酬,毫無怨言。我曾多次問過他們,拿這么點工資,吃這么多苦,難道真的沒有怨言?他們說,感到自己就是搞新聞報道的料,吃點虧、吃點苦也算不了什么!
  2012年,身患食道癌的馬如飛,已不能說話了。在去鹽城附醫(yī)檢查治療期間,他宿舍里值不了幾個錢的家當——一臺洗衣機、一臺黑白電視機和20多斤面粉被竊。副縣長王達軍得知此事后,從紅十字救濟資金中為他解決部分資金,他萬分感激。2013年8月,在他臨終前,他妻子問他:“你辛辛苦苦干了二三十年,連養(yǎng)老保險都沒辦。你現(xiàn)在有什么要求,趕緊向鎮(zhèn)領導提出來。”馬如飛搖了搖頭說:“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。我這一生沒有為黨組織做出過多大的貢獻,千萬不要向領導提任何要求?!?BR>    顏友良是在2011年去世的,也只有62歲,是7個基層報道員中活得最長的一個。他在病中時,我先后兩次去看望他。他60歲“退休”后,鎮(zhèn)里每月只給他幾百元生活費,而且是在年終一次性發(fā)給他的。他說:“我在鎮(zhèn)里搞了一輩子新聞報道。雖然工資低了一點,又沒有辦理養(yǎng)老保險。但我不怨組織,因為比我困難的人還有很多。我每年能拿幾千塊錢生活費也知足了!”
  從這幾位基層報道員的身上,讓我學到了很多,也感受到了很多。他們永遠是值得我們懷念和敬佩的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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